2015-11-30

【實習老師是哪位】實習學校怎麼選?檢視5關鍵


  最近正值選擇實習學校的時期,不少人在詢問實習學校的種種面向。回想自己選擇學校時,似乎並未考慮太多,主因是很確定要回母校實習。不過經歷了完整的實習後,我想有些關於「實習學校怎麼選」的建議可以分享出來,也挺適合做為【實習老師是哪位】系列文章的開頭。
  事實上,會影響實習過程的因素很多,不過總有比重的不同,我認為大致可依影響程度條列「5關鍵」如下:
  1. 實習輔導教師的引領風格
  2. 學校整體規劃(包含必選修課程架構、校內外活動等)
  3. 學校給予實習老師的定位與制度(包含行政業務的安排)
  4. 校內實習夥伴(與教師)的多寡
  5. 往返學校的通勤時間
若進一步理解上述各項的影響層面,應該能更清楚其中原因,底下就與大家分享這五大要素的內涵。

2015-11-17

在世界的槍口底下

〈和平之歌〉
  世界從不平靜,一切都不是現在才發生。這是一齣不斷重演的荒誕劇碼。所謂「歷史的教訓」彷彿從未給人啟示,或者,這份教訓一直演化成新的惡夢,彷彿人們的宿命就是在一次又一次更加恐怖的夢中驚醒然後再度睡去,逐漸對初夢麻痺,就必須由更龐大的惡敲響警鐘。
  自曾祖父、外婆和系上助教接連驟然過世,我開始意識到死亡與不幸。此後每當我看見新聞放送意外事故、天災、戰爭等諸類畫面,就有種茫然無措。撞毀的車、墜落的飛機、沉沒的船、崩解的建築,還有再也不醒的人。摧毀比重建容易,剎那就是無法挽回,身為在螢幕前無能為力的那一個,不知道該懷抱什麼樣的情緒。
  有些時候,憤怒、痛心、同情如浪一波一波推進心房。「為什麼?」我們不得不發出一句無解的嘆息。看到巴黎恐怖攻擊後,媒體被各種資訊與言論淹沒,字幕中出現的國家或組織一直有著複雜的糾葛,我盡力閱讀更多,因為別無他法。無論仗持著多數人認同的正義,抑或少數人信仰的真理,權力、利益與宗教的衝突就是相互復仇不歇,相互傷害不止。誰比較高尚?已不僅是撲朔迷離。事實上,即便只是台灣這麼小的地方,也是如此。政治不停擾亂我們的價值判準,我已無法相信任何針對檯面上人物的人格評價,因為我真的看不見那些人在身分之外的樣子。或者,我們每個人多多少少都已經變成了某些「身分」,而不是自己?又或者,我們只是努力忠於自己,回首卻驚覺遠遠偏離了原先預想的道路?
  馬習會那幾天,就像太陽花學運那幾天,我好幾次想起anye的詩〈那麼我們回去吧〉有這麼一個段落:「在那裏小鴨就是小鴨/馬英九就是馬英九/還沒補過泳褲/還不會油電雙掌/只是純粹在浴缸裡漂浮/踢腿」。我不禁探問,每晚睡前他腦中都閃過什麼?每一回夢裡他都遇見了誰?若直視他的雙眼,將望見什麼樣的眼神?當一個人的一切情感都只能被視作手段或表達能力問題,還有誰願意靠近他的心?這探問,絕非為馬英九說話,這裡的「馬英九」其實可以替換成任何人,只不過身分相異,便將每個人推向不同的遠方,像《地底三萬呎》的辛先生,像《他們在畢業前一天爆炸》裡的大人們,在某些距離之外,我們就再也看不清什麼原貌,回不去什麼原點。

2015-11-08

《地底三萬呎》之下

有人說,你不可能找到一條河的源頭,
也有人說,河沒有真正的盡頭,它只是延伸進入了海;
當你確實看見一條河,那是它最不快樂的局部,因為一段河床拘束了它,匯集了它,也顯出了它。
——朱少麟《地底三萬呎》
  最近常在想:怪了,大學四年怎麼從未發憤閱讀?不僅沒有發憤,恐怕連發願都沒有。那已非只是缺乏行動力或意志力,而是在晶亮細瑣得像玻璃窗內那些手錶被費心又精心擦拭那樣的青春時光裡,不知怎地流失了對文學的渴求、對知識的飢餓,好像那生活本身就已給足了養分,甚至有些營養過剩。
  年輕擁有的本錢,是掠奪一切填充時間的能量。所有經歷都成為遺跡。我們在自己的心上一次又一次築城,並一再毀滅它:讓善感成為災變,讓新的思想登基,讓告別的決心是一場戰爭。
  我們是自己的獨裁者。有時,我們也是考古學家。